图解女生用黄瓜zw 双性人生殅器真实图画 闺蜜疯狂的互慰故事
婚姻恋爱 2024-04-2361网络
闺蜜疯狂的互慰故事 图解女生用黄瓜zw 双性人生殅器真实图画
詹亦屏,女,17岁,山西省太原市迎泽区人,案发时为高中在校生,时15岁。2003年9月15日因强奸罪,被判有期徒刑四年。
受访口述:我长成了一个公主
当管教干部带着詹亦屏来到我的面前时,我一时竟无法把一个“强奸犯”与眼前的这个女人--其实,无论从年龄来说,还是从心理、生理的角度来说,她都还应该是个不折不扣的女孩--结合起来。这是一个精明的女孩,尽管穿着囚服,仍然掩盖不住她那令人心动的姿容和气质:皮肤白皙,个子中等偏高,眼睛很会说话;长得算不上漂亮,但五官端正,外表清秀,一件浅灰色的囚服裹着她微胖的身体。只是,她眼睛里总罩着一丝的忧郁和茫然,让人觉得她内心深处的不安和无所适从。
没有客套的寒暄。詹亦屏在我的对面坐下,眼睛一直向斜下盯着桌子的边缘。我从桌子上的一摞案卷里找出詹亦屏的那份,用手压了压,挺厚实的--我清楚,更沉重的,将是那里面的内容。
从案卷里我已经知道了詹亦屏一案的大概经过,并且,从管教的介绍中我还得知,这是一个聪颖而敏感的女孩子。于是,我只是很客观地向她介绍了我的身份和见她的目的。我随手端起茶杯呷了口茶水,在心里盘算着该如何切入正题。这时,詹亦屏却像是猜透了我的心思,仍是那么淡淡地,似是征求我的意见,又似自言自语地说:“怎么说呢?要不,就从我和翁丽霞的矛盾开始吧。”
我出生在太原市,在许多人眼里,这是一个幸运,因为太原市毕竟是山西省的省会,是山西省最大、最好的城市。
更幸运的是,我出生在一个物质条件相当优越的家庭里:我的父亲以前是一个事业单位的中层干部,整天去我家里找我父亲办事的人络绎不绝;我母亲与我父亲在同一个单位上班,我母亲从事会计工作。后来,也不知什么原因,我父母全都辞去工作做起了生意;再后来,我父母又为我添了一个可爱的弟弟。儿女双全的父母把我姐弟俩视为掌上明珠,平时对我们宠爱有加,吃、喝、穿、玩,任凭我们挑拣,几乎从不拂我们的意。只是,父母的生意忙,经常出差一走许多天,顾不上前后左右地照护我们,就把我们放在了我姥姥的家里。父母有父母的心思,也许是为了弥补感情上的缺憾吧,每次见面,父母总是使劲地给我们钱。因此,就像其他的条件优越家庭的子女一样,生活在蜜罐里的我渐渐地也就养成了一副“公主”脾气,凡事以自我为中心,很少考虑别人是什么样的感受。
“造物主”有时候喜欢捉弄人,有时候又挺偏爱人的。毕竟长大了,我能感觉到我自身的条件非常优越,这从邻居、同学或其他人的眼里、嘴里都能够得到证实:我十几岁的时候,就长得像大人一样,1.67米的高挑个子,皮肤白里透红,说话声音悦耳,面容清秀,眼睛水灵,全身该凸的地方突出夸张,该凹的地方含而不露--这都是我常常听到的别人对我的“评价”。而且,我自己感受得更明显:走在街上,常常招惹得过往行人对我频频回首,甚至经常有人向我投来贪婪的、不怀好意的、羡慕的、欣赏的……各种各样复杂的目光。
确实,社会上随时都有很多的诱惑的,但是,每个人都应该主观地、主动地去抵制这些诱惑。这样,至少也少给自己惹许多麻烦。
可是,人也都是有虚荣心的,何况我一个尚未经事的、十几岁的姑娘!
事情缘于小矛盾
从你的年龄来说,你毕竟还是学生,学生的主要任务还是学习。那么,你在学校的成绩怎样呢?
从上小学到初中,我的学习成绩在班里都位于前10名,尤其数学和英语,几乎每次考试我都在前5名。因此,我一直就是父母和老师的骄傲。但是,人们也许没有意识到,对于像我一样的学生来说,有时,过多的鲜花和掌声并不是什么好的事情,恰恰相反,那些廉价(我不知道詹亦屏出于一种什么样的心理或心态,说到身边亲人对她的赞扬时,却冲口而出用了一个令我不解的词:廉价)的鲜花和掌声倒是滋长堕落的肥沃土壤!长辈的宠爱,同学的羡慕,慢慢地,令我飘飘然起来了。
上高中一年级时,由于芝麻大的一点事情,我和同级邻班的翁丽霞闹起了矛盾。翁丽霞出身于工人家庭,经济条件比较一般,可能是在她那个圈子的人群里生活久了吧,她的性格大胆泼辣、不肯吃亏。翁丽霞学习成绩不太好,时间长了,她对学习也没了兴趣,整天与校外的人甚至社会上的混混们打得火热。慢慢地,同学们都知道了她的“底细”,于是,她在学校里也就属于了那种没有人敢招惹的角色。
你们俩又不在一个班里,怎么能结下矛盾?又是怎样的矛盾呢?
不值一提。过去这么长时间,连我都想不起到底是什么样的矛盾了。但至少敢肯定,并不是什么大事。然而,女孩子的心眼本来就小,再加上我从小家里家外被宠而养成的唯我独尊的心理,结果,针尖对麦芒,小矛盾越闹越大,谁也不肯相让,及至后来,两人几乎到了水火不容的地步。下课活动时间打了照面,不是我把头扭过去,就是她找茬指桑骂槐几句。有一天,两个班合上体育课时,我和翁丽霞因跳绳争先后还差点打了起来。男生们不管闲事,只在旁边看热闹、起哄;我当时也是气愤不过,被同伴女友拉走时,我回头冲着翁丽霞喊了句:你等着,我会给你好看的。翁丽霞自然也丝毫不甘示弱,一手叉腰,一手指着我回敬道,就你?老娘等着,还指不定谁给谁好看呢!
其实,现在回过头再想,我倒觉得照翁丽霞平时的性格,她本来就是个大大咧咧的人,许多事情说过也就说过了,并不往心里去;相反,我却对所有发生在自己身上的事情都耿耿于怀。“体育课事件”后,我认为自己简直就是受了奇耻大辱,这样,便从外校叫来几个平时关系较好的男性朋友,让他们找机会好好地“教训教训”翁丽霞。
退一步海阔天空,让三分心平气和。都是同学,即使闹点矛盾,又能有多大的“仇”呢!
是啊,现在这些道理我全明白了。可是,当时我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就那么鬼迷心窍。2002年8月8日下午两点多,我和女友车俏从饭店吃完饭出来,每人手上拿了根雪糕正在钟楼街上溜达。突然,车俏指着前面不远处对我说,詹亦屏你看,那不是翁丽霞吗?顺着车俏的手指,我看见翁丽霞正一个人逛商店。哼,终于让你碰到我的手里了!我一边紧盯着翁丽霞,一边赶忙打手机叫以前我打过招呼的那帮“朋友”过来。
20多分钟后,匆匆赶过来了6个人,他们全是太原市另一所中学的在校学生:刘兵,外号“二蛋”,皮肤黝黑,方脸,浓眉,长相较凶,经常旷课,混迹于社会,与诸多社会上的人称兄道弟,做起事来心狠手辣,不计后果;张其则,白净面孔,瘦,高,一副文弱书生打扮,人称“油条”,脑子聪明,生性滑溜,满肚子的坏主意;其他4个分别是郭刚、盛世杰、齐成大、路佳正。
刘兵他们到达钟楼街之后,按照我的意思,上前截住了翁丽霞;翁丽霞一看眼前的阵势,我们人多势众,显然是有备而来。她知道这样硬碰不会有什么好果子吃,只好乖乖地跟随我们去了西羊市街。
你们那么多人围在一起,又是几个男孩对一个女孩拉拉扯扯的,难道当时街上就没有人劝阻你们?
现在的人,明哲保身,碰到与自己不相干的事躲都来不及呢,又能有几个爱管闲事的!何况,别人就是看见我们围着一堆人,可也不清楚我们在做什么呀。——走到街道的一个拐角处,我喝住了翁丽霞,二话不说,抬起手照着她的脸就甩过去几巴掌;翁丽霞根本没料到我竟然能动手打她,赶忙用两只手遮住双脸。这时,街道上有过往的行人朝这边看,甚至还有几个人停住了脚步站在附近准备看热闹。这时,车俏劝住了我,她说:算了,在这儿影响不好。真是“言者无意,听者有心”,突然,一个恶毒的念头出现在我的头脑里。我拉过刘兵捂着他的耳朵说了几句话,刘兵听了一会儿,便眉开眼笑不住地点头。
随后,刘兵走过去把带来的几个人叫到旁边小声说了几句话,几个人转身走近翁丽霞,不再横眉立目,只不吭声地围着她继续向前走去。3点多钟,我们一块来到半坡街天平西巷的17号楼前。这是一座某单位里的居民楼,盖起来20多年了,因正值上班时间,所以,楼道里没有什么人,只有个别家里留有老人和孩子在里面。刘兵用眼睛示意其他人在楼下等着,他拽着翁丽霞的胳膊直往楼上走。
光天化日之下的恶行
后来的情景,我是从调查中了解到的,走到5层楼道的尽头,刘兵站住对翁丽霞说,你要想少受点罪,就最好别胡喊乱叫,老老实实地陪哥儿们玩玩。翁丽霞突然间好像明白了什么,她挣扎着想往相反的方向跑,同时嘴里喊道:不行不行,你干什么呀!这时,早已欲火中烧的刘兵哪儿肯放过她?一不做而不休,刘兵伸手抓住翁丽霞的右手腕,只一抡,便把翁丽霞搂在了怀里;接着,刘兵腾出另一只手,使劲地掐住翁丽霞的脖子,直掐得翁丽霞脸色蜡白,只有出的气没有进的气。看着差不多了,刘兵才恶狠狠地对翁丽霞说,你他妈的活得不耐烦了?竟敢和老子较劲?这个时候,翁丽霞虽然嘴不能说话,耳朵却听得真真切切,她使劲地向着刘兵摇了摇头。是吧?谅你也不敢!刘兵得意地“嘿嘿”笑着,同时松开了掐翁丽霞脖子的手,两只手同时向下急不可耐地撕开翁丽霞的裤子,把她摁倒在楼道里,不顾一切地扑了上去…
…
大约40多分钟后,刘兵和翁丽霞双双从楼里走了出来,只见刘兵满脸的倦意,翁丽霞衣衫不整地耷拉着头跟在刘兵的后边。见此情景,在楼下等着的几个人心照不宣,各自的脸上都露出复杂的表情来。不等刘兵说话,齐成大抢上一步从身上摸出10元钱递给郭刚:“你去买个西瓜,和兄弟们去旁边阴凉处解解渴。我找个地方玩会儿。”齐成大话音未落,盛世杰早已跑过去拉住了翁丽霞的胳膊。翁丽霞的脸上充斥着尴尬和屈辱。
盛世杰和齐成大把翁丽霞连推带拽地重又拉回到17号楼,就在一层楼的楼道里,根本顾不上是否会有人进来,两人合伙把翁丽霞放倒在地上,轮换着一个人压住翁丽霞的上半身,另一人去扒翁丽霞的裤子……
这时,外面的大街上,人来人往,阳光晒着每一个过往的行人,从表面上看,所有的事物都和往日没有什么两样。但是,作为这件事情的始作俑者,我心里很清楚,对于翁丽霞来说,那天绝对是一个令她这一辈子也不能忘记的屈辱的日子。就是我,至今也不能抹去留在我记忆深处的准确时间:2002年8月8日的下午近5点钟。
你们都还是些学生,都还是些未经世事的孩子呀!光天化日之下你们竟然做出了这样的事情,难道你们就一点点后果都不考虑吗?
当时,我确实没有想那么多。人是不是都有过暂时变得失去理性变得疯狂的时候?我当时只觉得自己报了“仇”,感到心里异常地痛快,至于其他的,我当时根本就考虑不到,或者,即使想到了也不顾的。下午6点半左右,我的肚子饿了,提议去吃饭,我请客。于是,我们一群人来到食品街的一家饭店里吆五喝六地灌了一通白酒,个个喝得醉醺醺的,嘴里边喷着呛人的酒气。现在回想起来,其实,在那天吃饭时,是翁丽霞逃跑或获救的绝好的机会,无论在饭店里还是走在街上,只要她一喊一叫,立刻就会引来人们的围观,也很可能会有人出来阻止我们们继续作恶。
作恶?
不错,是“作恶”!--但是,由于连吓带惊,翁丽霞并没有像正常人一样作出应当的反应,而是畏缩于我们的面前逆来顺受,从而更加助长了我们的胆量。
我们吃完晚饭已经接近9点钟了,天气燥热,也没有个好的去处。借着酒劲,刘兵大摇大摆地半搂着翁丽霞——不知道的人,还以为人家两人正谈对象呢!--与一伙人走出食品街,随意拐进了食品街口的鼓楼广场小花园。花园里,柔和的彩色灯光下,乘凉的男男女女到处都是……我们找了一个围绕花池的洋灰台阶坐下来,几个人打着酒嗝天南地北地海吹。吹来吹去,总是那么几句淡而无味的空洞话,大家也觉得无聊。这时,路佳正突然俯身给同来的几位卖了个笑脸:“弟兄们稍微给挡住点人,我在这儿玩会儿吧。”“什么?你小子可真他妈的会享受!”大家七嘴八舌地调侃了几句,虽然不太乐意,但身子却往开散了散,把花池遮了个半严。路佳正不顾翁丽霞的竭力反对,拿准了她不敢胡喊乱叫怕声张丢人的心理,一只胳膊从肩膀绕过搭在翁丽霞的前胸,另一只手往下抄住翁丽霞并排屈着的双腿,朝后一倒,两个人便一起滚到了花池里的郁金香和兰花上面。
张其则还在一旁笑着开了句玩笑:“这才是真正的‘宁在花中死,做鬼也风流’呀!”
这简直还有没有王法!你们几个也实在太放肆,太……无耻了!
詹亦屏听了我的冲口之言,抬起头似乎有些胆怯地看了我一眼,嘴唇嚅动了嚅动,却没有说出话来,只把头更深地低了下去,直到要挨住桌面了。静。在这段鸦雀无声的时间里,我们俩各自整理着自己的思路。我知道,詹亦屏已经受到了法律的制裁,然而,我仍然控制不住自己愤怒的情绪。停了一小段时间后,詹亦屏抬起头,又接着刚才的话题缓缓地说。
当时倒也有游人路过时感觉不太对劲,甚至还有两个人在花池旁边停住了脚步,好奇地向花池里探头探脑,但都碍于刘兵几个的横眉冷目及污言秽语而远远地躲开了。
那天晚上直到11点多,刘兵几个才心满意足地离开鼓楼广场小花园。因为张其则的父母做生意常年在外,所以,我们几个人全都住到了位于西羊市街的张家。晚上,他们几个又把翁丽霞拉到他们的房间,我和车俏便在另一间房子睡了。
我终于出了口气
9日一大早,有人打电话叫刘兵去打麻将,其他几个人听见了都吵着要去。刘兵把他们拉到一旁小声问:“咱们都走了,翁丽霞怎么办?”张其则不慌不忙地说:“那还不好办?就让詹亦屏在家里和她好好地聊聊天,这对她以后归顺咱们也有好处。”
归顺?你这里所说的“归顺”是什么意思?
也没有别的什么意思,刘兵他们就是想通过这几天的事情,让翁丽霞以后能心甘情愿死心塌地地和他们混成一伙。
就按张其则的主意,刘兵和几个狐朋狗友打麻将去了。这样,张其则的家里便只留下我和车俏在看着翁丽霞。这几天,由于刘兵和几个“哥们”帮我出了心中之气,眼看着翁丽霞饱受折磨,以我当时的心态,根本顾不上去想别的什么,只乐得心花怒放,且虚荣心无限膨胀,哼,看你一个小小的翁丽霞竟敢和我作对!
刘兵们走后,屋子里一下静了下来。我便和车俏打开电视看了会,翻遍频道却没有个感兴趣的节目。无所事事,我们俩又打了会扑克牌,仍觉得无聊。一扭身,我看见翁丽霞正缩在客厅沙发的一角,把头仰靠在沙发的靠背上若有所思。“翁丽霞,你他妈的倒是会享受!”我心态极不平衡地朝翁丽霞喊了一声,“你给我站起来!”。
翁丽霞正在满脑子的茫然,猛然听到我的喊叫,全身立刻像过电一样打了个激灵,双腿颤颤巍巍地站了起来。看着翁丽霞那种可怜兮兮的样子,说实话,我内心里有一种无上的愉快。我冲着翁丽霞嚷到:“翁丽霞,你以前不是要和我斗吗?现在你是不是觉得你很委屈?你是不是觉得你很吃亏?”翁丽霞松松垮垮地站在那儿,听见问话,眼泪立即顺着脸颊流了下来,双唇紧闭,却没有回答我的话。见翁丽霞不吭声,我一股无名火起,站起身走到翁丽霞的面前,抬手“啪啪”地就甩过去两个耳光。翁丽霞好像麻木了,仍然那样站着,没有吭声,也没有反抗。“拿件东西过来!”我向一旁的车俏喊道。车俏四下看了看,屋子里也没什么东西,只好就手拿了只手电筒和苍蝇拍。我从车俏的手上夺过手电筒,使劲朝翁丽霞的身上砸去;
车俏抡起苍蝇拍也照着翁丽霞的脸上、头上狠拍;翁丽霞只是哭,却自始至终没有说一句什么。
打了一会儿,我觉得有点累,便示意车俏停下来,向着翁丽霞说道:“别再硬挺了,你只要叫我一声好听的、求一声饶,并保证以后不再和我作对,我立马就放你走。”翁丽霞眼睛朝前面的墙壁看着,任凭眼泪顺着脸颊流到嘴里,却仍然双唇紧闭。这时,我被翁丽霞的神态气坏了,扔掉手里的手电筒,与车俏一起对着翁丽霞拳打脚踢起来。然而,翁丽霞只是用双手抱着头蹲下了身子,嘴里仍是倔强地没有求一句饶。
直到10日下午6点多,刘兵几个才拖着疲惫的身体懒洋洋地回到了张其则的家。翁丽霞一看见他们几个,就不由自主地浑身发抖。我们几个人带着翁丽霞一块去新建路上吃了饭,返回张家时,已经9点多了。几个人横七竖八地或坐或躺,张其则打开写字台一个锁着的抽屉,从里面取出几盘黄色光碟放进V C D里看了起来。
你和车俏也在场吗?也在一起看……黄片吗?
听了我的问话,詹亦屏似乎有些害羞,叙述也随之顿了顿。
其实,我……我们看这种片子早不是一次两次了。我、车俏和他们几个男的一边欣赏录像一边嘻嘻哈哈地打情骂俏;翁丽霞则蜷缩在一角,低下头不知所措。
可能是受录像画面的刺激,郭刚走过去一把拽起翁丽霞急不可耐地向套间里面走去;刘兵、路佳正干脆就在外间的沙发上抱住了我和车俏……随后,刘兵、张其则、盛世杰、路佳正、齐成大皆先后把翁丽霞糟蹋了一番。等我们带着心满意足呼呼地睡去时,已是11日的凌晨5点了。
讲述到这里,再后边的事情詹亦屏便不太清楚了。从詹亦屏的管教及这个案子当时的审判法官那里,我得到了以后事情的简单脉络。
11日凌晨5点多钟,刘兵等几个人糟蹋完了翁丽霞,都倒头睡觉去了。满怀屈辱的翁丽霞翻来覆去地睡不着,她悄悄地看了看睡在身边的几个人,包括詹亦屏和车俏,发现他们都睡得死死的。便匆忙地胡乱套上衣裤,着急中却摸不着自己的鞋,干脆光着脚板,轻手轻脚地打开房门,又轻手轻脚地从外边关了房门,这才撒腿朝街上跑去。凌晨的大街上,空旷而冷清,几乎没有什么行人走动;黎明来临前的一点寒气轻轻地扑打着翁丽霞的脸颊以及周身。翁丽霞忽忽悠悠地跑到宽银幕电影院附近,看见一个磁卡电话,便抓起电话报了110。
约摸10分钟左右,一辆警车呼啸着停在了翁丽霞的身边,一位年轻的民警把翁丽霞扶上警车的前排座位,翁丽霞来不及多说什么,凭记忆径直把民警们领到了张其则的家门口。带着民警们上了楼,直到民警们敲开门,翁丽霞亲眼看见民警把手铐铐在几个人的手腕上,她才长长地出了口气,然后,全身像被抽去了骨头一样,软绵绵地倒在了地下……
采访手记:
漫长的牢狱生活刚刚过去一年,詹亦屏的悔意已是刻骨铭心。生活里却没有后悔的药,詹亦屏只能是自作自受。她不仅毁了自己,还毁了同学翁丽霞一生的幸福。其实詹亦屏的犯罪绝非偶然,即使没有翁丽霞事件,她仍然是踩着犯罪的危险边缘在行走,她与不良社会青年交往,看黄色影碟,小小年纪与他们滥交,这样的畸形生活让她丧失了人起码的廉耻感和羞耻心,以致于面对同伙的暴行她不再有丝毫的女性的怜悯之心。
但詹亦屏又绝非生来如此,她究竟从哪里开始滑向边缘,不知道她那粗心的父母,只知道给她衣食的父母,有没有意识到。想到这里,我不由在心底一声长叹,我无缘与她的父母进行沟通,想来他们同样是痛心疾首的,但面对已经是这样的孩子,社会教给父母的性教育知识是无力和苍白的。当你刚刚在为如何将健康的性知识传递给下一代绞尽脑汁的时候,他已经在实践中对性烂熟了,他所面临的问题已经不是性知识的问题,而是性道德的问题。
把人比作驾驶员,性就是车,而性道德是行车规则。尽管性是高度个人化的东西,但是没有道德范式加以约束的话,也会成为脱缰的野马,破坏社会的健康与和谐。
中国正在打击越来越多的色情网站,但是彻底根除是很困难的。加强性道德教育,让孩子们自觉远离他们成人后才有能力面对的东西,与打击色情网站一样重要。因为,面对色情网站的引诱,有的少年心里有一个坚强的声音:不。这就是性道德教育的成果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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