温软美人(出轨h)同类小说:读了让人起反应的文章

婚姻恋爱 2024-05-16198网络

孟寒也不扭捏,说:“希望你继续保持。”
他便问:“这个希望是多久?”
闻言,孟寒微抬起下巴:“那要看你自觉了。”
 
前方正好是十字路口,恰好红灯,车缓缓停下,周淮生拉过她的手,细细揉着,揉了有一会,他说:“我的自觉是到白发苍苍的那一天。”
他的眼里满含着真挚,孟寒抿唇笑:“白发苍苍,那要好久啊。”
周淮生笑而不语。
晚餐是在城郊的一家隐蔽性极高的私厨餐厅解决的。
私厨餐厅落在百花巷深处,门外处装置很普通,不仔细瞧的话,是绝对猜不出这普通的门墙之内是装修雅致的餐厅。
孟寒跟着他吃尽了北城的地道美食,不论高雅还是寻常的,见多了也就不奇怪了。
不过她还是有一些好奇:“刚从海城回来,我以为你会回家。”
周淮生揉了一条温度适中的毛巾给她擦手,说:“这里的醉鹅和果酒味道不错,你待会试试。”
孟寒擦完手,周淮生适时地接过毛巾过水一遍,她瞧着自己的手空空的,有种莫名的享受感。一直以来,只要有他在,就鲜少有她动手的地方。

两人面对面坐下,周淮生将温过的果酒斟了一杯给她。
孟寒接过,抿了一小口,是杨梅酒。煨过火的酒,喝起来有种深厚感,沉沉的,很服帖。
她眯了眯眼,说:“味道确实很好。”
周淮生笑了笑,夹了一根鱼干肉:“再吃点这个,当是醒醒酒,不然容易醉。”
孟寒照做。
虽是鱼干,但肉很鲜,咬起来也很有感觉。
她问:“这个允许外卖吗?我带一些回去给郑森和小年。”
周淮生问:“要多少?”
孟寒当下计算了下:“酒也可以外卖吗?我给郑森、小年、周影和楚楚都送一份。”
他有求必应:“好,我待会让他们都备一份,过后叫他们送过去。”
孟寒笑他:“你怎么什么都说好?”
他笑着看了她一眼,又倒了一杯橘子酒给她:“难得你要什么,我自然是有求必应。”
他眼中是一片从容的笑意,包厢沁着一股淡香的果酒味道,明明才尝了两小杯,孟寒却有点醉了。
她定定地瞧了他一会,然后说:“那我要你的话,你给不给?”

他笑了下。
她皱眉:“笑什么,不给?”
这时,门外有人敲门。
周淮生摸了摸她的脑袋,起身走到门口拉开推拉门。
是前来送餐的服务员。
周淮生说:“跟李先生说,这边不用再送东西了,如果可以的话,周边的包厢我都包了,不用让人上来。”
服务员说:“好,有事情你们再call我们。”
周淮生合上推拉门,一转身,原本坐在位置的孟寒这会站在他的身后。许是喝过酒,身上有点热,原本扣着的垂坠式衬衫被她解开了,塌塌地垂在肩膀,露出里面的吊带碎花裙。
他问:“怎么了?”
孟寒迟疑了下,走过来,抱住他,深深地吸一口气,说:“想你了。”
那天见完顾耀南,敲定了培训一事,之后和宋楚楚参加完一个采访,她几乎没行程安排。本来想去海城找周淮生,却又怕自己去了会耽误他处理事情。
思来想去还是作罢。
周影笑她理智,想去就去呗,想那么多做什么。
孟寒也觉得,可到底还是理智占了上乘。实在是怕自己去了,他会分心。那晚薛其多少暗示了周淮生之所以紧急回海城,还是他的父亲宋清越从中作梗。

她想,如果她是在年少时认识的周淮生并喜欢上他,那么她一定会不管不顾地跑去见他。
她紧紧地抱着周淮生,说:“怎么这么晚才认识你。”
周淮生温声笑道:“晚吗?我觉得正当时。”
她摇摇头:“当然晚了,我想做些事情都要瞻前顾后,要是在以前……”她抬起头,眼睛亮亮地盯着他。
他循循善诱:“以前怎么了?”
她嗯了一声,说:“以前可以什么都不用考虑。”
一个小时后,两人从私厨餐厅出来。
夏天的晚风夹着一股热意,涌在皮肤上,黏黏腻腻的。孟寒将披在外面的衬衫脱下搭在手臂,周淮生看到了,从她的手中拿过。
孟寒习以为常。
刚吃过肉喝过酒,两人并不急着回家,周淮生挑了一条寂静的街道,两人牵着手,慢幽幽地行走在路灯下。
走了十来分钟,孟寒还是忍不住了,她问:“你父亲还在为难你?”
周淮生丝毫不为此苦恼:“不是什么大事,不用苦恼。”
他不说还好,一说孟寒就跟他急了:“他老人家要是来这么一次也还好,可是要是经常性的,你身体还吃得消吗?”

他垂眸,笑意深深地看着她:“心疼我?”
她皱眉看着他,他仍是不动声色地笑着,在等待她的回答。晚风拂过耳尖,丝丝缕缕的碎发划过皮肤,挠得痒痒的,就像她此时蠢蠢欲动的心间。
一时间她不知作何反应,干脆顺势而下:“我的人,我不能心疼?”
话语是霸道的,语气却有些底气不足。
周淮生缓缓低下头。
路灯在他身后不远处,他一低头,路灯的光明明白白地照进了孟寒的眼睛。
他的呼吸离她越来越近。
也许是他低头时的那一抹温柔,又或者是他眼底始终淡不去的那一股暖意。
孟寒鬼迷心窍地闭上眼。
一阵轻轻的笑意掠过。
她无处安放的手被这阵轻得不能再轻的笑声弄得更是颤抖,正要睁开眼,有只手握住她的颤着的手,与她十指交握。与此同时,一股橘子味的气息送入鼻腔,下一秒,一阵细细密密的热意仿佛要将她吞没。
她心间一阵恍然,睫毛抖了下。
刚开了一点缝的双眼这下彻彻底底地合上了。
这并不是两人第一次接吻,却是孟寒感到情真意切的一次。
空若无人的解道,路灯熹微。周遭太安静了,孟寒用尽所有的力量去感知感受这汹涌的吻。

两人刚喝过酒,呼吸是灼热的,身体是滚烫的。
一个吻还是太轻了。
他们抵着额头,轻缓着呼吸。
周围的绿植丛里偶尔发出一两声虫鸣。
更显夜晚的静谧。
周淮生问:“回公寓,还是别墅?”
孟寒的脸红得像今晚盘子上作装饰的西红柿,她默了一会,说:“公寓。”
他说好。
她又说:“去我那,你那里太冷清了。”孟寒有点佩服自己,到了这个时候,她竟然是理智地在分析。
他低沉地嗯了一声,什么都依着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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刚进到公寓,孟寒正要开灯,一只手将她捞了过去,她的手堪堪碰到开关的边缘,只是摸了一下,便被抵在门上。
随后,细密而汹涌的吻,密密匝匝地落下来。
黑暗缓去了她最后的一点防备。
她卸下最后的一点忐忑,双手抬起,勾住周淮生。
两人有十来厘米的身高差,今晚她又穿的是平底鞋。周淮生要低下头才能够到她。
孟寒踮起脚尖去附和他。
后来一切都乱了。
说不清是他迷惑的她,还是她诱惑的他。
待她意识回笼时,她已经被周淮生抱了起来。

她不用再踮脚去迎合
他,他也不用再低下头。
这一刻,他们是平等的。
灵魂的平等。
孟寒心底里油然而生一股满足,它们将她缠得满满当当。
同喜欢的人做快乐的事,她是欢喜而欣然向往的。
她小声在他耳边说:“去房间。”
周淮生说:“想好了?”
她说:“决定和你在一起的时候我就想好了。”
周淮生没有说话,而是亲了亲她的额头。
这一夜,孟寒不知如何描述。
混乱的,平和的,急躁的,满足的,好像都有。
周淮生很尊重她。
他的前戏做得足够久,一切以她的状态为准。
情到深浓时,她觉得自己成了一滩水,是可以流动的。
丛开始到结束,她没有一丝的不适。
她从身到心,除了满足,更多的是熨帖。
周影曾跟她说过,做这种事,快乐还是难受,全看对方。
两人折腾到了半夜才作罢。
结束后,孟寒拉过被子就要睡去。
周淮生将她被汗浸湿的头发拂到耳后,说:“洗完澡再睡。”
孟寒累得睁不开眼睛:“不要,我撑不住了,你自己洗。”


他迟疑了下,说:“你睡你的,我洗我的。”
孟寒点点头。
结果半小时后,她被周淮生从浴室抱出来,再次回到床上。
一沾了床,她下意识找好位置,拉过被子,沉沉睡去。
周淮生注视着她,一瞬不瞬的。
睡着的孟寒,和醒着的孟寒,要说区别,其实瞧不出什么太大的区别。
她是个直来直往的人,有一就是一,从来不含糊其辞。
从前排斥、拒绝他的时候,从来不多加掩饰。
像一只生人勿近的刺猬。
现在,她的喜欢亦是明目张胆,掩藏于她而言纯属多余。
这时,她是一只柔软的刺猬。
周淮生帮她掖了掖被角,借着壁灯,在她眼角旁落下一吻。
片刻后,他掀掉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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